更像一次年轻人的理想主义幻灭旅。
虽然是近年韩影少有的黑白色彩,但是表演和故事层面上还是挺韩国的。其实很难想象一个早已在地方官腐败和苛税压迫下的人还能如此理想主义,这点影片实在难以自圆其说。拍海的镜头倒是都很美,纵使黑白也很美
看完有一段时间了,再次打开这个页面依旧眼睛热热的。是因为《思悼》来的,本来对黑白电影的耐受度比较低,但此片那种一蓑烟雨文人风骨的意境,非黑白水墨不能渲染。出世入世,俯仰古今,我们有东坡居士,却让韩国人先拍出了丁若铨。“昌大啊,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虽也不算坏事,但是即便泥垢污秽沾染,也选择活得像兹山一样,荒凉黯然却生机勃勃自由惬意,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 经世之道若不能学以致用,那么我选择随性而活。
气死我了!这个黑白+古装+儒学这么好的背景,基督教异端儒家学者流放小岛,写下前世未有之鱼类百科全书这么好的题材,思想交汇、自然风光、历史感…竟然被处理成这样一味煽情,简单粗暴的烂俗故事,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西学东渐”虽然不太合适,但无疑是近年韩影在国际上大放异彩的显著特征;但《兹山鱼谱》却用温柔深邃到极点的笔触,去描绘了历史上西学东渐下,半岛丁若铨学者的一段人生。
这更是一部传记电影吧,关注点也因此而有点失焦,但还是挺浪漫的。
知识分子的纯粹性和精神还原,卞耀汉演得很不错。喜欢丁若铨和张昌大在黑山岛上写兹山鱼谱的那一段时光,充满了人性本质的好奇心,生命的勃发,自由的惬意畅快,若不能按照自己的所学生活,那就按照自己的性格生活! 这是知识分子对自己精神世界最好的维护,对真理的至高敬意。
2021年在韩国的电影里明确感受到中华传统文化的强韧生命力,作为一个中国人说实话多少是有点屈辱感的。唐诗儒道中医千字文这种表面的文化元素拿来用也就用了,恐怖的是对其内在思想的理解和展示也很有潜移默化的感染力,熟稔的好像信手拈来一般,始于儒家终于道家的思想升华更是神来一笔,不少细节也让人恍惚有种中华传统文化真在复兴的味道,不知这算不算“师中文化以陷中”。
如果不能按照所学生活,至少也应该按照自己的性格生活。昌大在丁若铨的教导下进入了儒学的大门,秉性善良的他是无法适应官场生活的。丁若铨则以他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了一生,兹山鱼谱就是好奇心重的人追求平和生活的结晶。
千百年来,人性不曾改,政治也就不曾改,一代一代只是重复不是前进。自我与时代的对抗,虽注定失败,但却无比闪亮。因此,结尾才让人如此动容。要说,这部如诗如画浪漫理想主义作品也有缺点,即对于出世入世的讨论过于追求戏剧化。幸好,两位优秀的男演员撑住了两个人物。
男二号卞约汉真特么帅,留胡子的造型真像张国荣啊。长这么帅其实真不适合穷苦海岛上的角色。
以前的海岛是流放之地,现在的海岛是度假胜地。
高人自在人间,高人从不被世人认可。道理都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又不是强加于你我心上。黑白画面真是太好了。
朝鲜苏轼贬谪文学传记片,对比韩国电影总是过“浓”之感,本片前半程的“淡”着实难能可贵、眼前一亮,淡泊达观的氛围,远山淡影的水墨画风摄影,满满各种中国古典诗词意境的镜头:圣君贤相的开场对话、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新月与烟愁、与兄弟的“天涯共此时”,何其亲切!丁大人萎靡不振吃点海鲜就恢复许多连吃货本色都和我们大诗人一样哈哈!略遗憾后半程学生出仕开始过“浓”之味又来了,要居过庙堂之高才会懂得处江湖之远悠然见南山的心境,昌大的离开不可避免,但不如同样简笔描写见眼见官场丑态、政以贿成,而后终于清醒归乡,续写本就不太可能写全的鱼谱,会不会风格更一致些;等于举全村之力照顾流放落魄者,好有爱,“温馨,真温馨” @影城
黑白画面将汉字、汉诗及中式古典文人山水的美尽情展现。但故事缺乏力度,人物性格也不够鲜明。总之,形式大于内容。
用浅白而温润的方式探讨深刻的人文话题,让古籍上的大道理跃然银幕之上,是国内作品无法呈现的样子——我们的历史包袱太过沉重了。
有几个段落我被感动到,但实际上应该并不是这个电影最重点的地方。这个电影想说的东西有点多,我感觉没有必要。如果是仅把中段写书捕鱼教书作为重点,那还真有点文艺,有点像我喜欢的某类日本电影。老师上岛前的一段,节奏很有问题。学生出岛后的那段情节太俗了,太刻意了。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很喜欢的,尤其是俩男主角的表演,还是非常让人信服!电影表达的东西,应该也契合了当代人的很多思想。
中国其实这样的题材也是无数。反正韩国人拍也一样,抛开民族国家,都是东亚背景,这也是中华文化的反哺。我们还拍不出,是我们被主义搅的一片混乱。里面丁若全与其弟的通信,很有意思。一方面思考儒家文明的理想,对现实政治的监督和批判,而反复朗读的汉文,无不彰显儒家的信仰力量。二丁若全的鱼谱,又内含试图打通东西走向现代的启蒙之路。电影简单化的就是描绘官家,苛政猛于虎,酷吏加腐败,没有深入利弊。这点我们的大明王朝不比该片弱。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么朝鲜的丁若铨就是比中国的睁眼看世界第一人还要超前数十年。想不到那个时代的朝鲜小小的渔村竟有这样一个包容济世的伟人,想不到韩国人的电影这么有国学韵味与哲理。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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