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热,四十分钟才入戏。结尾的彩色太私人了。
又又又又是一套制式化的电影。尽管尝试了更长的镜头去拍一些表演痕迹不重但设定刻意的场景,但完全tricky地依赖熟悉演员带来的效益。不禁想问,抛去这些熟悉的身份设定,情景设定和演员,洪还能拍出什么。止步不前,仅满足于喂满洪孝子的欲望。
第一部洪尚秀,意外地还行,没有想象中讨厌,比想象中有意思,比侯麦有意思、、刚开始有点出戏,非常法国的视听取向里突然冒出一堆黏黏答答的韩语、、、快速推镜算是视听特点之一?但是对尴尬微妙气流的捕捉放大处理所营造的场域气质还是挺有意思的,结合小说家的自白来看更有意思“写作曾经是很有趣的,但现在,我的写作太夸张了,我能感觉到我自己在夸大其词,好像我必须把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夸大成很有意义的事情,而且我要假装成是那种总是能感知到这些事情的人,这是个沉重的负担,老实说 也很尴尬”。(没有get到金敏喜的美)
在停止写作后,小说家短暂失聪,语言系统化为身体符号靠手语得以表达。而静默中,书写的本质和拍摄的意义进行贯通。camera就是一支笔,从40分钟处,由作家+导演+演员彻底进入“小说家的电影”,当小说家极富魅力感且极度自由时,一部影片就轻盈地从镜头通道里生成。金敏喜松弛而放松,捧着小雏菊、狗尾巴草与树叶结合成的花束,她就是笑着漫步,随着两句“我爱你”和洪常秀一起进入彩色地带。这部洪导的自我剖析中,虚构不会阻碍真实从他建构的情境中发生。
好吧,你牛逼,你做到了,我们也羡慕死了
年华,情感,人生价值,疫情时代,戴口罩的金敏喜。
好像啥也没讲,相似的对话并置,是艺术形式运用,但我确实没感受到更深刻的东西,聊聊天,秀一秀恩爱,也挺好。
剖析的天平无止靠情绪,引遇朝向言语偏袒。在时间截流中与本我相遇,也在相扣中完成闭环,疫情当下影院中的短片是那时最动人的色彩,也是这时最真挚的告白。
4.0。聰明如洪常秀,自然不會讓電影趣味停留在點綴其間的現實對位和作為前者創作慣性產物的自反嘲弄。近乎全程過度曝光的攝影打破了處於表層的現實基調,轉而塑造出一個個記憶、現實與想像交織的空間。置於片尾(也是結構核心)的真實vlog因而不過是傳達作者意圖的媒介,而非單純的「粉絲物料」。
一句诗意的话,成为手语;在高楼看风景,走向所看的风景;今天是什么日子,接连遇到过去的人;天气很暖和,像是春天;她的人生,不是“牺牲”;和喜欢的人拍电影;酒逢知己饮。
前半个小时因为金敏喜的不出现,真的快要困死了,殊不知,后一个小时开始大秀恩爱,借由她人之口阐述敏后内心:“我就是不想拍商业片啊怎样?管得真宽”,用摄影机互诉爱意,怎么会怎么会拿着花向着摄影机走来,还哼唱结婚进行曲啊,观众就是你们的见证人对吗!为了你,黑白都会变成彩色,还要让全世界都知道金敏喜有多漂亮,还是你会啊,洪常秀恩爱!
洪片的一体两面。一方面托李俊英之口说出,在于不同关系的自然流动,电影不需要冗余的话语或情节,而通过镜头下人物所处的情境,身体姿态弥散而出。正是如此,一句魅力从不同人之口说出,有着相反的效应。另一方面,他又知道如何在日常之中制造超越性的时刻。或明显或刻意,但他会从日常中撕开裂缝,去注视手语的无声时刻,从望远镜注视窗外,让小女孩停在窗前,将镜头变味彩色。电影就在真实与虚构之间反复横跳实现自己。六月开头两天,连看东亚流出的两部不同地区电影,一部无力而愤怒,一部自由而轻盈,真是悲哀又魔幻。
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觉得洪尚秀的电影太好看了,同时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所有人口中所说的金敏喜好美,一切都如此自然,流畅,真实,美好,让我想到戈达尔那跳舞的三十秒,也想到自己电影所有的彩蛋,正在想的时候这个片子也出了彩蛋,确实是这样的用意呢,很酸地说,洪尚秀拍完这部电影就可以彻底息影了,但洪尚秀大概会拍出更棒更美好的电影吧,伟大并不是那个最好最合适的词语。
“天色尚早,但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看到有“电影博主”说这个电影“太私人”,你就知道有多少代笔在糟蹋电影两个字了
卡司刚出来时我还笑称,这种豪华阵容怎么跟吃散伙饭似的,就差金玺碧了。现在是笑不出来了,这简直像金洪二人的自白和无限期告别信——先是金敏喜:“我不想拍电影了,不只是不想拍商业片哦,反正你们早看出来了”,然后洪尚秀:“我阐述清楚我拍电影的理念了吧?我自嘲自恋过了吧?好的。现在遇到瓶颈期了,想休息一下”,结尾附赠全世界影迷一场婚礼。
导演这自己这套风格玩到得心应手,随便拍拍就很有趣,拍一个电影,顺便向金敏喜表白一万次。
三星半//如果是柏林评审团大奖 倒觉得有些过分了 仿佛一种私影像 整部电影都在等着一个可以赋予那句“我爱你”绝对合理性的瞬间//在中间段 他们站在公园洗手间前谈论着电影 穆老师突然问“你以前找人拍片子也是这个样子的吧?”//她也会猛地感受到那些藏在镜头里的爱意 然后回过神来 金敏喜像猫的话其实她也很像 于是我似乎越来越能理解这样的女性演员和角色了
洪的后现代性不就是巧遇嘛,写偶然性真的比写必然性要容易,要写也得写暗含着必然性的偶然性不是吗?
又一次延续了虚实关系之辩,而这一次将触角延伸到了银幕内外,对于何谓真实,如何能够通过影像达到真实采用了最日常也是最先锋的方式:当镜头衔接到俊熙主观视角不断延伸直至镜头都出现了颤动的时候似乎一下子就让人感受到了机械影像的极限和不真实,与此同时在电影中的电影中,演员击穿影像与真正导演的对话又好像给人一种“可以相信”的美好力量中,莫名令人感伤的一种存在主义的脆弱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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